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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萧红论文写作 时间: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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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 要:在萧红的作品中,女性身体往往承载着女性命运受难图的功能,而解读其描绘的关于农村女性身体的文化论述,又必须同其存在的乡土结构紧紧挂钩.在《生死场》等小说中,萧红结合自身苦难的深重,又选取了经典化的许多农乡女性,通过生/死的符号图示,为我们描绘了在父权制文化秩序下的女性生死大场域.

关键词:女性身体 乡土 象征符号

萧红的《生死场》中,人和动物一样营营苟活,而其中的女性又是受难的主体,却不是生活的主体.在父权制的文化秩序下,农乡女性无论老中青幼,均是惨淡而无望的一生,充满了灵与肉的折磨,但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其中又包含着生与死的挣扎.爱与温暖一直是萧红小说磨灭不去的主题,而同样身为女性的萧红,开辟了独特的视角的同时,更多地将目光放在受苦受难的农乡女性身上,生育、死亡以及中间漫长的一生,并从她们内化的身体所受的切肤之痛观照其生命本身的苦痛,又借助她笔下辽阔的乡土敷衍出若干极具典型的各色女性人物,展开一幅事无巨细、浩大的生死场域图,借此达到对传统社会中的农乡女性命运观照的目的.

一、女性身体与女性命运的同一性

女性身体写作在由法国作家埃莱纳·苏西提出后,又在近代作家林白上得到了呼应:她强调“女性从身体的感受中找到了话语,身体的历史就是女性的历史;身体的遭遇就是女性的遭遇.[1]”毫无疑问的,身体与生命具有同一性,关注身体就是关注生命.在萧红笔下的东北农村,女性回归了女性真实的躯体和情感,女性的身体经历的不一而足的男权压迫——因生育或由疾病、、自残导致的死亡所面对的身体的痛苦、摧残、呐喊,都是女性生命灵与肉的折磨和生命生与死的挣扎.她们牛马的一生,就是女性被压抑的一生.无论老中青幼,她们的生老病死,都是在男性空间下导致的悲剧.就像萧红所言:“在乡村永久不晓得,永久体验不到灵魂,只有物质来充实她们.[2]”

如女性的生育,被称之为“刑罚的日子”,分娩的惨状不忍卒读,女性的身体被损害、被摆布,残暴而:“一遇到孩子不能养下来,我就去拿着钩子,也许用那个掘菜的刀子,把那孩子从娘的肚子里硬搅出来.”生育对于女性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因为男人的全部责任由女人来担当.有“一看见妻子生产他便反对”的丈夫,更是“举起大水盆向着帐子抛来”,妻子便只能“涨着肚皮,带着满身冷水无言的坐在那里.”几乎一动不敢动,她仿佛是在父权下的孩子一般怕着她的男人.又或者是產婆拖着产妇站起来,立刻孩子掉在炕上,“像投一块什么东西在炕上响着”.女人横在血光中,用肉体来浸着血.

而父权文化制的秩序下死亡对女性身体的摧残更是轻而易举.第四章荒山中的月英由村中最美丽的姑娘,到最后变成病瘫,被丈夫放弃,自生自灭,腐烂长蛆.躺进棺材中,真的变成“佛龛中的女佛”.女性的身体的健康和精神的尊严一并失去,受难的女性灵与肉上的折磨在身体的死亡中得以窥见一斑.

而更多的是生与死之间漫漫的、牛马般的苦难的一生.

成业婶婶怕男人,她会暗暗低语,“男人和石块一般硬,叫我不敢触一触他.”她还怕笑得时间长挨骂.一旦男人叫把酒杯拿过去,女人听了这话,听了命令一般把杯子拿给他.

女性的地位和尊严,不复存在.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当福发婶婶悄悄蹑着脚走到门边,望着场院前正开着满眼金灿的向日葵花丛,她听着风声在纸窗滑过耳边的声响,感到全身乏力的灰暗感伤:“她便完全无力,完全灰色下去.”又如金枝被成业控制,“和小鸡一般,被野兽压在那里.男人着了疯了!他的大手敌意一般地捉紧另一块肉体,想要吞食那块肉体,想要破坏那块热的肉.”这种男性权力对女性的压制、折磨就像是“像猎犬带着捕捉物似的”,而最后受到邻里非议的只有金枝,身为传统从属一方的女性.所有的痛苦,害怕和恐惧,只有她一人承受.“过于痛苦了,觉得肚子变成个可怕的怪物,等她确信肚子里有了孩子的时候,她的心立刻发呕一般颤嗦起来,她被恐怖把握着了.”五月节时,王婆服毒自尽,还没有死透的时候丈夫将“扎实的刀一般的切在王婆的腰间”.于是“她的肚子和胸膛突然增涨,像是鱼泡似的.她立刻眼睛圆起来,像发着电光.她的黑嘴角也动了起来,好像说话,可是没有说话,血从口腔直喷,射了赵三的满单衫.”王婆身体受到的摧残、的画面冲击,真的像一把扎实的刀,悬在女性的上方,随时随地就会在任何一个生死场中的女性身上轮番上演.

而在现实生活中,这种父权文化秩序下女性的客观从属状态也在萧红本人身上显现.萧红除了面对长久的贫困和疾病之外,她也面对结婚的道德义务和女性怀孕生产的十字架,像无数传统女性踏过的荆棘路那样,萧红也同样背着十字架走过了她短暂的—生.在绿川英子的回忆中,她亲眼看到萧红如何走在这样一条民族自由与女性解放斗争的道路上,但她不曾被胜利的曙光沐浴过,却带着伤痕死去了,她逃出了东北故乡的日本铁蹄,却又在千里之外的异乡,在东南孤岛上死于日本铁蹄之下,令人婉惜.[3]

二、女性身体叙述的立足点——乡土

在解读其描绘的关于农村女性身体的文化论述,发现萧红作品笔下的女性又同其存在的乡土结构紧紧挂钩,女性身体叙述的立足点在乡土上——在这片讲述女性生死命运的乡土大地山川上,深埋着老王婆这群农乡女性内化中一种隐喻化的女体寓言,象征女性一生岁月的苦难命运.“王婆穿的宽袖的短袄,走上平场.她的头发毛乱而且绞卷着,朝晨的红光照着她,她的头发恰像田上成熟的玉米缨穗,红色并且蔫卷.”王婆的形象显然和田地的写照非常近似.萧红在此将王婆的头发和田地中成熟的王米覆写为一体.如果说身体是女性生命的外化,那么乡土便是女性身体的内化.至此,女性命运与乡土紧紧联结在一起,萧红笔下的农乡女性身体和农地,在《生死场》中同样成为传统男性农业社会中侵占、压迫和种植的场所形态.

身体的乡土化亦或者说是乡土的身体化这一点无论是在老中青幼、生老病死中都得以体现.

1.生育的乡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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