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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蠡测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22

曹植洛神赋意旨蠡测,此文是一篇蠡测论文范文,为你的毕业论文写作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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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从“余”和洛神的单一对应关系出发,《洛神赋》中间人神由遇合到分离、由喜转悲的过渡文字则相当突兀甚至不合情理.与《神女赋》人称所指的变化相似,《洛神赋》中创作者与抒情者具有重合和分离的两面,重合时 “余”、“吾”指曹植,洛神为爱情寄托对象;分离时曹植以洛神自喻,“余”暗喻政治寄托对象.《洛神赋》通过混合运用人称所指的变化来悼念妻子崔氏及父亲曹操,表达爱情希望及政治理想的两重幻灭之感.爱情和政治并非各自独立,而是相互补充的有机整体,具有互斥性、相济性、整合性三个基本特征.两者一为表,一为里;一为主,一为辅;一为正面,一为侧面;一为直接,一为间接;一为文学性之表现,一为政治性之表现;一为艺术价值所在,一为思想价值所在.

关键词: 曹植 《洛神赋》 意旨 蠡测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705(2011)03- 97-104

一、缘起

曹植《洛神赋》的主旨,向来众说纷纭,大略而言有两个路向:一是爱情,如感甄说[1]896、青年恋爱说[2]121、爱情失落说[3]124等;二是政治,如寄心文帝说[4]886、政治理想说[5]449、政治遣怀说[6]25等.两个路向均可自圆其说,而其具体所指依旧不易确定.我们阅读文本时隐约感觉到这两个路向似乎并非完全分离,而是殊途同归、相互补充的有机整体.近来读宋玉《神女赋》,发现人称所指的变化与《洛神赋》有相似之处,又注意到《洛神赋》中间人神由遇合到分离、由喜转悲的过渡文字相当突兀甚至不合情理,这进一步引发了我们对这一问题的思考.下文拟从文本出发,依据相关文史材料寻找两个路向之间的联系,试图对《洛神赋》的意旨做一融通解释.

二、文本断层与人称所指的变化

无论是从爱情路向还是政治路向解读,《洛神赋》[1]895-901虚幻场景中“余”和洛神的所指及其相互关系一般认为是单一对应的,爱情路向认为“余”为曹植,洛神为爱情寄托对象,两者为恋人关系;政治路向认为洛神是自喻,“余”为政治寄托对象,两者为君臣关系.以“惧斯灵之我欺”为界,《洛神赋》对虚幻场景的描写大略可分为两段,前言洛神之美好及“余”与洛神互通情意“托微波而通辞”、“原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后言洛神将别及“余”和洛神的哀恸“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前后两段描写出色,但之间人神由遇合到分离、由喜转悲的过渡却相当突兀甚至不合情理:“余”先是倾慕洛神“余情悦其淑美兮”、“嗟佳人之信修兮,羌习礼而明诗”,害怕“无良媒以接欢兮”,不断接近表白“托微波而通辞”、“原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等到洛神终于回应时“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余”却突然性情大变,由倾慕亲近转为犹豫不决,敬而远之“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直接导致人神分离悲剧.实际上,这种看似难以理解的文本断层的出现与人称所指的变化密切相关,而这种变化在《神女赋》中已有前例.

《洛神赋》的创作受宋玉《神女赋》[1]886-889的影响,其序言称“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神女赋》中涉及到宋玉、楚王、神女等三个人物及人称代词“余”、“我”,其相互关系略如下图所示:

《神女赋》序言中的创作者“宋玉”和赋中的抒情者“余”、“我”并非直接对应,“望余帷而延视兮”、“卒与我兮相难”中的“余”“我”指楚王而非宋玉(由“试为寡人赋之”、“他人莫睹,王览其详”、“情独私怀,谁者可语”等可推知),神女反是宋玉所自喻.文本表层写“余”与神女虚拟,实写宋玉与楚王关系,表明宋玉希望楚王敬士(“斋戒”)、纳言(“陈嘉辞”、“吐芬芳”),流露出文士可亲敬而不可亵玩之意.序言中“晡夕之后,精神恍惚”、“试为寡人赋之”明确点出下文“余”与神女的虚拟性;加上神女本身缺乏现实人物投影“上古既无,世所未见”,这一喻意较易理解.与《神女赋》相似,《洛神赋》中创作者曹植和抒情者“余”、“吾”也非完全对应,这种分离不仅表现在序言与赋中的指称差异,更进一步发展到占据文本主体的对虚幻场景的描述中.文本中“余”、“吾”与洛神实际包含两重关系:(1)“余”、“吾”指曹植,洛神为爱情寄托对象,这占据多数篇幅;(2)曹植以洛神自喻,“余”暗喻政治寄托对象,这有少量词句.与《神女赋》不同的是,洛神为真实人物投影,并与曹植有着密切联系,其描写细腻具体,情感真挚动人,曹植和“余”、“吾”多有重合,少有分离,两重关系在文本中牵混交错使用,并无明显界线,因而不易被人察觉.由于曹植和“余”、“吾”具有重合和分离的两面,洛神也随之具有对应的兼容特征,并非单一的爱情或政治寄托对象.

三、两个悼亡人物与两重幻灭之感

《洛神赋》的主要内容可用幻灭二字概括,前言“精移神骇,忽焉思散”,由现实转为虚幻;中间细致铺叙虚幻场景;后言“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由虚幻转为现实.文本中“神光离合,乍阴乍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等词句不断暗示“余”、“吾”与洛神并非同在人世间,为死别之悲而非生离之伤.由此出发我们推测“余”、“吾”与洛神两重关系的实指为:(1)“余”、“吾”指曹植,爱情寄托对象洛神为死去的妻子崔氏,这占据多数篇幅,表达爱情幻灭之感.(2)曹植以洛神自喻,政治寄托对象“余”暗喻逝世的父亲曹操,这有少量词句,表达政治幻灭之感.《洛神赋》在《神女赋》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其涉及人物与人称的相互关系略如下图所示,下面试分别论之.

(一)第一重:悼亡妻及爱情幻灭

《洛神赋》以大量篇幅描写人神之恋,情感深挚,故其主旨有爱情解读路向,此时曹植与“余”、“吾”重合,洛神代指爱情寄托对象.前人多视之为甄后或某未知恋人,我们认为曹植爱情寄托对象为其亡妻崔氏,主要依据如下:

一是《洛神赋》中有“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李善注“《天官星占》曰:匏瓜一名天鸡,在河鼓东.牵牛一名天鼓,不与织女值者,阴阳不和”、“曹植《九咏》注曰:牵牛为夫,织女为妇.织女、牵牛之星,各处河鼓之旁.七月七日,乃得一会”.同时代类似的词句有“阮瑀《止欲赋》曰:伤匏瓜之无偶,悲织女之独勤”,言夫妇离散、丈夫无偶之意甚明.实际上匏瓜本有匹,牵牛亦非始终独处,曹植本有妻崔氏,却被曹操赐死“植妻衣绣,太祖登台见之,以违制命,还家赐死”[7]369.崔氏之死在建安二十二年(217)左右,距《洛神赋》写作约有六年间隔,此时正当盛年的曹植依旧“无匹”、“独处”,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也未见有续娶正妻记录,直到黄初六年(225)依旧是“反旋在国,揵门退扫,形影相吊,出入二载”[8]337.后来的《谢妻改封表》称“今以东阿王妃为陈王妃”[8]500,曹植太和三年(229)封为东阿王,重立王妃距崔氏之死已有十二年之久,曹植与崔氏夫妇的情感也可见一斑.

二是《洛神赋》中有“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李善注“良会,夫妇之道”,有夫妇婚姻关系形成在前,夫妇一方去世方可言悼“良会”永绝.若仅是萍水相逢的人神之会,则用词恐难以如此哀恸,如王粲《神女赋》言“彼佳人之难遇,真一遇而长别”;若是怀念非夫妇关系的情人,似不宜言“良会”.这里的“良会之永绝”、“一逝而异乡”当指曹植与崔氏夫妇的阴阳之隔及崔氏之死带给曹植的情感创伤.由曹植与崔氏夫妇关系出发,则《洛神赋》中“神光离合,乍阴乍阳”、“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等词句均容易从深切悼念亡妻的角度来解读,较之于缺乏实据的曹植与甄后或某未知恋人的似更为直接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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